小翠既没有惊喜兴奋的表示,也没有解开瞧着,只顺手将银包向桌上一丢,幽怨地道:“人家有正经事等你来;就只知道喝酒赌钱,难道除了喝酒赌钱,就从来没想想别的?”
何凌风道:“小翠,我这是为你呀!不是说你娘生了病,急着等钱用吗?”
小翠道:“急等钱用,也不能指望去赌场赢钱回来,这种钱会靠得住吗?”
何凌风道:“当然靠得住,我现在走运了,赢钱就跟吃花生一样,今天要不是惦记着你,一庄推到天亮,不捞二三百两才怪,小翠,你不知道那牌风有多邪……。”
小翠道:“我不要听你啃牌经,人家有正经重要的事,要跟你商量。”
何凌风道:“是替你娘治病的事?”
小翠摇摇头,道:“娘的病已经好多了,是关系你自己的事。”
何凌风一怔,道:“我的事?我的什么事?”
小翠没回答,却先去房门外张望了一遍,小心冀冀地掩上房门,再加了闩,然后牵着何凌风的手,并肩坐在床上。
何凌风只觉她的手很冷、很湿,更有些颤抖,不禁诧道:“究竟是什么事,用得着这样慎重?”
小翠脸色凝重,缓缓道:“凌风,我想问你一句正经的话,希望你也正正经经回答我,行吗?”
何凌风笑道:“行,你问吧!”
小翠轻叹一口气,道:“咱们相识也不少时候了,你没拿我当窑姊儿看待,我也没当你是普通寻欢客人,这件事,对你对我都关系重大,就算我求你,千万别拿我的话当玩笑……。”
何凌风只好收敛了笑容。
他知道,女人越是说得正经慎重,越可能只是芝麻绿豆屁事,在这种情形下,男人最好多听少开口,尽管心里不当一回事,表面却不可“等闲视之”。
小翠的声音好低,几乎贴着何凌风的耳根道:“凌风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