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,怒道:
“好呀!原来你是存心诳我,今天可不能叫你安然脱出手去。”
秦玉探掌从地上拔起小马鞭,鞭梢一指柏元庆,道:
“姑无论你所言是真是假,既无信物,先吃我十鞭再走。”
柏元庆大怒,道:
“你这小子还了得?对待师门尊长,还是认物不认人?当年你师父和老夫同师习艺,出道之后,彼此意见不合,各奔前程,数十年互未一通信汛,他不愿对你提起我这师伯,想也有之,难不成老夫倒是畏惧你武功,冒充你师伯么?”
秦玉笑道:
“我也不知你是不是冒牌?反正你身无信物,叫人难信,再说,你就算和我师父相处不睦,互不往来,岂有连本门令旗,也会忘了携带?要么就是你曾经叛师欺宗,被我师祖逐出了门墙,这才会有我师父不认你在前,你又身无信物在后,这件事干系我们祖师爷名望非小,岂能任你乱负名声,在外招摇撞骗?”
柏元庆越听越气,一根根胡须,全都直立怒张,虎吼一声:“狂妄小儿,你是在找死!”挫掌拧身,就抢了过来。秦玉小鞭在手,如虎添翼,哪再将他放在心上,振腕一抖,小马鞭抖得笔直,疾点柏元庆右胸“将台”穴。
蓦然间,不远处一块巨石后响起一阵桀桀怪笑,刹时从石后转出一个瞎眼老太婆来,这老太婆身着惨白色麻衣,头上发如银丝,秦仲认得她正是柏元庆的老伴顾氏婆婆,心里一寒,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。
顾氏从石后转出,脸上一直挂着干笑,右手握着蒲扇,左手却擎着一根小小的黄色旗帜,大笑道:
“好师侄,老娘才是你师伯,你千万别放过那老骗子,喏!
这不是本问信物摄魂令旗吗?”
秦玉扭头见了那黄色小旗,混身一震,急忙撤身退出圈子,迎着顾氏,问道:
“你手上果是摄魂令旗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