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玉和柳媚策马离了那茅屋,掉头北上,重回新乐县城来,一路疾驰,待赶到城外,天色尚未明。
柳媚勒住坐马,望了望紧闭着的城门,说道:
“玉哥哥,咱们做事也太急了,瞧现在天都没亮,城门没开,哪能进得去呢?”
秦玉道:
“不妨,要寻左宾,最好是在黑夜,大白天人杂势乱,找也没法找,咱们设法寻一个地方寄了马匹,立刻进城去一的。”
柳媚一连两夜没有阖过眼,精神上已显疲惫,但她仍然强自振作,随在秦玉身后,按銮顺着城墙向东缓缓而行,大约行了里许,找到一松竹林,这竹林占地极广,又远离道路,正好寄放马匹。
二人下马,倒是秦玉察觉柳媚脸上的疲倦模样,于是拉着她席地坐下,道:
“媚儿,你要是乏了,就在这里等我,就便看着马儿,我一个人进城去探探。”
柳媚摇摇头,笑道:
“不,我不乏,我要和你一块儿去!”
秦玉道:
“那是何苦呢,我三两天不睡,毫不要紧,但我瞧你已经两夜未眠,眼圈都黑了,来,我给你铺好个舒服的地方,让你安安逸逸睡一觉,你睡醒了我也回来了。”
说着,就从附近集聚一大堆竹叶,凑在一起铺平,上面盖了一条毯子,做成个柔柔软软,舒舒服服的床铺,叫柳媚躺下,另外再从马背上取来一条毯,给她盖了,最后,拍拍她肩头,笑道:
“喏,乖乖在这儿睡一觉,我去去就来。”
柳媚宛如一个小孩子,任由他摆布着,又像新嫁娘,静静看着他布置一切,私心里有一种又喜又羞,甜丝丝的感觉。
她虽然自幼和两个师兄一块儿长大,天目山除了她,更没有第二个女人,但是,这十余年来和男性相处,她从未有过似这样奇异的经验和感触,她不解的想,初见秦玉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