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叫道:“媚儿,怎么样?屋里可有人么?”
柳媚像是从恶梦中惊醒过来,刹时惊呼出声,飞也似奔了回来,一把抱住卫民谊的脖子,回声说道:“师叔,你去看看,啊!太可怕了。”
卫民谊放下柳媚,也不知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连忙敛神运气,单掌护胸,一步步掩到窗外,向里一看,只见房内墙上,高高钉着一男一女两个人,满墙满地,涂满了鲜血,桌上面残席犹在,一盏油灯闪闪发出蓝光,益增室内情状的恐怖,柳媚跟在身后,轻声说道:“师叔,咱们走吧,这事情太怕人了。”
卫民谊道:“别怕,只不过两个人被杀了,有什么可怕的,咱们进去看看,这是谁干的事,竟这等残酷。”
柳媚无奈,只得拉了师叔的衣角,转身从房门进入屋内,谁知才一打开天井的房门,又见那门板上也钉着一个年轻的女人,尸体紧贴门上,随着呀然而开的门户,登时暴露在他们的面前,柳媚被这突化的景象惊得险一些叫出声来,忙自己用手掩住自已的嘴巴,卫民谊籍着月色,详端那具尸体,见这女人年纪在十余岁,像是个丫头样儿,不知怎的被人就用厨房里的两支竹筷子,一左一右从肩胛钉入,高悬在门板上,头都低垂,长发上满是鲜血,头顶正中,清清楚楚有五个血洞,正像一只手的五个指姆印,卫民谊惊道:“咦!这是谁有这等深厚的功力,非但一抓毙命,还以两只细小的竹筷将人钉在门上,而且这竹筷并不是用槌物激进去,而是以内家掌力打入门板上的,这行凶的人功力之深,可想而知,但以一个如此深湛内功的人,又怎会对这种毫不会武的弱女子施这种辣手呢?”
他自言自语,柳媚一句话也不敢多说,半闭着眼睛,跟在师叔身后,怎么说她半闭着眼睛呢,因为她本来害怕不敢看的,又忍不住偷偷向尸体上看了几眼。
二人穿过厨房,刚跨进下房房门,这门板上又高高悬着一具尸体,这一具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