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其中一名侍女道:
“看好了没有,堡主等着喝交杯酒,耽搁了你承当吗?”
铁伞道人道:
“好了,好了,咱们也是奉命,姑娘何必生气呢!请吧!”
还了灯笼和食盒,例身让路,两名侍女冗自嘀咕着去了。
蜘蛛翁从花丛里站起来,笑道:
“谁说奸细全是男人?等一会儿,咱们就得借重这两位姑娘。”
丑书生低声问道:
“前辈刚才可是酒中下了迷药?”
蜘蛛翁摇头道:
“罗天保是何许人物,岂能用迷药对付他。”
丑书生道:
“那是什么东西呢?”
蜘蛛翁笑笑,低声道:
“是一种槽房用的特制酒母,入口时并无异样,只是三杯能醉死人,这玩意儿你们周老大是行家,去问他就知道了。”
没过多久,灯光又现,两名侍女由后院回来,食盒已空,一路却在低声谈笑,大约在谈论新娘子的事。铁伞道人猛可从门边跨了出来,低喝道:
“站住,检查!”
两名侍女吓了一大跳,悻悻道:
“去的时候检查过了,回来还要检查什么?”
铁伞道人道:
“当然要,这是防备奸细混出来逃走。”
侍女怒道:
“岂有此理,你们简直是存心找麻烦嘛!我要去告……”
铁伞道人道:
“告谁也没用,这麻烦找定了。”劈手夺过灯笼,点了那侍女的穴道。
丑书生也不落后,将另一个连人带食盒一齐施进花树丛中。两名侍女差点吓昏过去,张口要叫,冰冷的刀锋已架在脖子上。
蜘蛛翁道:
“现在先别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