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天保没回答,只从鼻孔里重重嗤了一声:
“哼!”
铁伞道人立刻接口道:
“今天是堡主大喜的日子,何苦把脸拉得跟马脸似的,人家笑我是牛鼻子老道,咱俩凑在一块儿,岂不成了牛头马面?”
狗肉和尚打个问讯,道:
“阿弥陀佛,罗施主干万别闷在肚里生气,气死鬼阴间是不收容的,那时,罗施主就只好作孤魂野鬼了。”
丑书生和大刀韩通高声嚷道:
“咱们来者是客,你这样板着脸不理睬,莫非嫌咱们的礼物太轻了?你若担心罗家的人多,一口棺材躺不下,咱们还可以多送些来。”
厅里的贺客们都被这出奇的场面惊呆了,有人想笑,又不敢笑,有人想溜,也不敢溜。
反正大家心里都很明白,长城五友既然找上门来,势必难免一场血战,喜堂变战场,今天的喜酒铁定是喝不成了。
然而,罗天保却仍然当门而立,一句话也没说。
从他的神色看,分明已满腹怒火,但一直在极力忍耐,不肯发作,想必他也正是顾虑大喜之日,不愿血洒庭院,让喜事变成了丧事。
罗家堡门下围在四周,蓄势以待,但未得令谕,谁也不敢擅自出手。
长城五友显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醉丐周飞又笑道:
“罗堡主,贺客上门了,你究竟收不收咱们的礼,总得有句交待?”
罗天保深吸一口气,又缓缓吐出,把头点了点,道:
“好!罗某人收了。”
长城五友真没料到他会忍下这口气,都不由一怔。
醉丐道:
“既然收了礼,总该请咱们喝杯喜酒吧?”
罗天保又点点头,道:
“这是当然。”
醉丐道:
“难道就叫客人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