竭,却没有几人去听他嘀咕些什么。
长城五友就在喜案左侧,距离新郎和新娘不足一丈远。
铁伞道人和大刀韩通分立在醉丐左右,四只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醉丐周飞。
他们胸中已万分激动,只等举动。
闪烁的烛光,使他脸上笼罩着一层浮动的红晕,他紧闭着嘴唇,紧捏着拳头,喉中在喘息,面肉在抽动,满口牙齿咬得格格发响。
显然,他内心也正激动,却尽力在抑制、在忍耐……
赞礼的念完颂辞,就要正式交拜了。
“一拜天地!”
新郎和新娘面向厅外,双双拜了下去。
大刀韩通紧握着刀柄,目注罗天保因跪拜而露出的后颈窝,嗄声道:
“大哥……”
他有这份自信,只要醉丐点点头,一刀下去,准将罗天保那七斤半的脑袋瓜儿切下来。
但醉丐周飞却缓缓摇头,制止弟兄们出手。
尽管热泪盈眶,心血沸腾,理智却告诉他,决不能轻举妄动,决不能意气用事,时机未到,只有忍1
忍!忍……
婚礼继续进行。
“二拜祖先!”
新郎和新娘又转身面对喜案。
这第二拜,本来应拜高堂父母的,可是,罗天保自己都是快六十岁的人了,哪儿还有父母在世,只有拜一拜祖先神位牌,聊尽一点“孝意”。
神位牌就供在喜案正中,黑漆木牌,写着金字:
“罗氏历代宗祖之神位”。
赞礼地喊:
“一叩首。”
新郎和新娘刚跪下,还没叩下头去,忽然听见喜案上“叭”地一声轻响。
这一声很轻微,闹哄哄的喜堂内,谁也没留意。
但却没有瞒过新郎倌的耳朵。
罗天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