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,将心换心,最能动人,人家既然都这么信得过自己,自己又焉能再存猜疑之念,连忙伸手将她拦住,斩钉断铁的道:“师姊,你这么说,兄弟真要无地自容了,如今兄弟已下决心,听凭师姊的主张,舍命冒险,行这条苦肉之计。
罗文炳听他这么说,分外为难起来,低了头,没有开口。
刁淑娴似乎慰藉的笑道:“究竟咱们是姊弟,小保,你信得过做姊姊的,姊姊一定不叫你失望,好歹冒万险也得把你的朋友崔前辈救回来,不过,这位罗英雄既然尚在疑虑之中,我也不勉强,咱们先把崔前辈救回来,假如时间还来得及,那时再作救援蒲老前辈的打算吧!”
罗文炳一听大急,连忙也道:“刁姑娘,你千万别多心,这位蒲兄和我多年深交,又是我儿子的授业师父,他能为了替我儿子报仇,万里迢迢,奔来川边,难道我罗文炳倒吝惜一命,不肯救他吗?刁姑娘,我也下了决心了,咱吃你那药丸吧!”
刁淑娴矜持地一笑,道:“但是,罗英雄,这药丸我自己也没拭过,灵不灵尚不得而知,要是解药不灵,那时你却怨不得我呀!”
罗文炳苦笑道:“我的姑奶奶,你饶了我吧!咱一句粗心话,怎么你倒记得这么清楚呢?”把傅小保和刁淑娴都说得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三人计议一定,似乎了却一桩心事,忙忙将野兔生火烤熟,饱餐了一顿,餐后又各自调息了一番。直到午后,那蒲兆丰和崔易禄兀自未醒,而且,伤处已隐隐呈现了汤盘大小一块污黑色,蒲兆丰面上甚至也泛出暗青色,崔易禄却反显得面色如前,刁淑娴奇道:“这倒怪了,第一次看起来,这位崔前辈好像伤得较重,但现在一看,蒲前辈仍是伤得重些,这真令人猜它不透。”
傅小保等也凄过来围观,果见崔易禄甚至手掌上都变了颜色,但面上却依然未变,都称奇不已,傅小保看过,不禁暗暗又加了一层忧虑,估不透这种现象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