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横身挡住她的去路。
刁淑娴似乎一惊,急使“千斤坠”定住身形,同时闪电似的翻腕撤剑,等她抬头看见原来是一个提刀女郎拦住自己,脸上登时露出又惊又诧之色。
傅小保明知不能善罢,只得硬着头皮,横刀说道:“师姊请恕兄弟无礼,你我自幼相伴,兄弟承你教伴,无时或忘,但念日势迫至此,还盼师姊念在昔年姊弟情份,高抬贵手,不要斩尽杀绝才好。”
刁淑娴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,迷惘地瞧着傅小保,好半晌才“哦”地轻呼出声,沉声道:“听你边么说,敢莫你就是小保吗?”
傅小保陡然想起自己身上的女装,不觉脸上一红,拱手道:“正是兄弟,皆因事非得已,改扮女装,师姊请勿见笑。”
他不说,刁淑娴倒没有笑,这一说,倒真把刁淑娴逗得“噗嗤”笑出声来,用剑尖指着头上没有头巾,身上却穿着女服,不伦不类,不男不女的傅小保,笑着道:“难怪师姊没有认出来,原来你这一改打扮,倒的确标致了许多,这么说,昨夜入寨盗书,把后寨搅得天翻地覆的两个女子之中,一定有一个就是你啦?”
傅小保腼颜笑道:“兄弟事出无奈,其实师姊提携教导之情,无时无刻不牢记心中,还盼师姊不要相逼过甚。”
刁淑娴突然笑容一敛,叹了一声,将长剑插回背上,缓缓移步,向傅小保走来,一面幽幽说道:“唉!小保,你只知道你自己的事,还不知道做姊姊的,比你更苦上百倍哩!”
傅小保素知刁淑娴号称“巴山双毒”之一,心狠手辣,狡诈机智均不在她哥哥刁天义之下,只防她藉故近身,突施辣手,急忙一晃缅刀,掠身倒退五尺,叱道:“师姊再要迫近,莫怪兄弟要无礼了!”
刁淑娴对他此举大出意外,即刻停步,怔怔地望着怒目横刀的傅小保,诧道:“小保,难道你还疑心做姊姊的怀有二心?姊姊如今弃家流浪,无依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