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微一摆手,起身自去。傅小保冷汗遍体,俯伏不敢仰视,好半晌,才听得耳边有人“卟嗤”一笑,一只莲勾,轻轻碰了碰自己,娇声说道:“起来吧!傻瓜,老夫人早走啦,尽磕头做什么?”
傅小保一惊抬头,却见原来是那引自己进宫的绿衣女郎,正娇憨地望着自己笑呢,连忙爬起身来,拍了拍身上尘土,问道:“小姊姊,但不知小翠姊姊现在何处?她肩上伤势可已痊愈了么?在下自进宫中,就一直未能再见到小绢姊姊和小翠姊姊,未悉能领在下前往一叙不能?”
那女郎掩口笑道:“你找她们干什么?一个大男人家,找人家女孩子,难道不知道害臊么?”
傅小保被她这种率直的取笑,说得脸上绯红,一时间险些下不了台,连忙正色说道:
“小姊姊这话错了,想在下一路多承她们二位鼎力相助,累她们为此负伤辛苦,难道连看望看望她们也算失仪不成?”
那女郎笑道:“你想找她们原本不要紧,但可惜咱们宫中有条禁例,后面内宫,是不许任何男人跨越一步的,倘有违犯,必须刖足断腿,你自忖有这份胆量没有?”
傅小保心中一惊,讪讪地道:“似这等说来,在下自然不敢私犯贵宫禁例,那么就烦小姊姊替在下转达这点致候之意,也就是了。”
那女郎点点头笑道:“这倒使得,现在你大约也饿了吧?老夫人命我领你去偏殿用膳,并指示你安寝之处,你就跟我来吧!”
傅小保应声随在那女郎身后,穿越一座花园,来到园中一个孤零零的小屋之前,那女郎轻抬玉臂,推开房门,笑着指点道:“喏,这就是你的卧房住处啦!”
傅小保怀着满腔好奇,探头向屋中一望,但觉迎面扑来一阵脂粉香味,中人欲醉,而小屋一明一暗两间,明间放着锦橙书橱,想是吟哦之所;暗间却放置着牙床绣被,檀椅妆台,浓厚脂粉味也就是从这间房中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