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行事难免欠妥,刁兄看在他平素尚能受教,从轻发落他吧!
刁人杰木然的脸上微微一动,用右手拈着银髯,冷冷道:“霍兄太疼他了,殊不知他私行下山寻仇事小,一旦在长安闹出事来,替咱们多树强敌,现在正是本门宏大开山紧要关头,失去一部‘灵蛇剑谱’已经够丢人现眼了,他要再挑动那李长寿的师叔‘金臂人魔’孙伯仁,咱们‘蛇形门’还有清静日子过吗?刁某倒不是畏惧孙伯仁难缠难斗,霍兄试想,东海二怪已在左近现身,青阳派又参与争夺剑谱。此外峨嵋武当谁不想并吞咱们‘蛇形门’方始甘心,仇家已经太多,怎当得他小小年纪便不遵训诲,正值本门中多事之际,再勾引一个姓唐的怪客来大巴山寻衅,这种门人,枉留了他十余年,还要他作什么?”
傅小保心里大急,连忙叫道:“师父,您老人家不能全责怪我,这是师姊她……。”
刁人杰不待他说完,厉声喝道:“住口,你自小受本门训诲,知道本门所立的规范吗?”
傅小保垂头低声应道:“弟子知道!”
刁人杰冷笑道:“那么你自己当众宣诵,违命行动,抗不受令,叛师欺宗,应该如何惩治?”
傅小保唯唯不敢应声。
刁人杰突然把脸一沉,叱道:“说!”
傅小保猛的全身一跳,只得大声说道:“那是该剁足斩臂,拉在后寨处死暴尸的。”
刁人杰嘿嘿一阵笑,说道:“既然你自己也知道,不用老夫多说,来人,拖他下去!”
阶下哄声答应,立刻上来两名壮汉,一左一右架起傅小保,向阶下便拖,另外两名捧剑弟子,肃容上前向刁人杰躬身一礼,然后各提长剑退下,由先前两人将傅小保按在地上,立刻便要行刑。
傅小保心胆皆裂,扭头哀声哭叫,道:“师父,师父!您老人家真为了这点事,不容小保辩白,要将小保剁斩处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