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贤昆仲这副尊容,我老人家却在十年前就见识过了。”
公孙扬突然心中一动,失声道:“我记起来了,你就是十年前在成都皇城卖古董的那个老太监?”
不老公公微笑道:“那时贤昆仲还在壮年,名号邛崃二虎,拿走一对御窑瓷瓶,迄今还分文未付呢!”
公孙扬仰面大笑道:“敢情你竟是来讨旧帐的,好极了,咱们今天就一并作个了结。”
回头一招手,叫道:“老二,你也过来。”
公孙寒倒提着长链钢爪举步而出,冷冷道:“既是故人,咱们兄弟就不客气了,大家亮兵器分个胜负才准罢手。”
不老公公笑道:“二位尽管使用兵器,我老人家仍是刚才那句话,只出手两招,领教二位的铁头功和抓魂魔手。”
公孙寒阴恻恻哼道:“没卵子的东西,居然也吹大气,二太爷先叫你尝尝魔手的滋味。”
此人像貌正如其名,性格也阴沉狠毒,口里说着话,手中钢爪一抖,乌黑的飞抓业已破空而至。
不老公公脚下倒踩七星步,微微一侧身子,“呼”的一声,飞抓贴着耳朵掠过。
那公孙寒手腕轻转,钢爪向前一送一收,喝道:“宝贝转身!”
说来奇怪,那柄飞抓分明已经落空,被他这一抖钢链,立即凌空倒转,“咔嗒”一声脆响,反扣在长链上,竟像锁扣般缠住了不老公公的颈子。
公孙寒一收长链,链身挺得笔直,整条钢链就像一副活扣套索,牢牢拴住了不老公公的颈脖,若非不老公公立桩稳定,险些被他扯翻倒地。
公孙扬见兄弟得手,把头一低,挺着秃头飞奔直冲过来。
在场群雄谁也料不到那钢链飞抓会有如此奇异的变化,一招之下,不老公公便陷入险境,眼看公孙寒飞链套人,公孙扬运起铁头功怒牛似的冲来,心里空自焦急惊骇,却不便出手相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