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”
海一帆道:“在下承诸位同道谬委,推为代表,有几句肺腑之言,欲与贵宫一谈。”
聂开泰道:“请说。”
海一帆微笑道:“但不知贵宫决定大事,谁人可以作主?尚盼聂兄代为引见引见。”
聂开泰不耐烦地哼了一声,道:“本宫宫主和副宫主都在座,但是不屑与粗鄙俗人论交谈话,你有什么事,对我说便行了。”
海一帆并不生气,仍然含笑道:“在下纵然粗俗,总是客位,聂兄何必如此盛气凌人呢?”
聂开泰怒目道:“金蚯蚓宫应运而生,与你姓海的素无瓜葛,你擅留本宫叛徒,又倚众闯宫寻衅,这算是什么客人?”
海一帆道:“我等远道而来,非关私仇,只为公义。三年来,金蚯蚓宫剑手横行中原,杀人如麻,衅由贵宫自启,怎怨得别人找上门来?”
聂开泰喝道:“窝藏别派叛徒,江湖中列为大忌,难道不该杀吗?”
海一帆道:“江湖中虽有这项禁忌,但金蚯蚓宫并未正式开山立派,又未按武林规例投帖要人,就妄动杀机,甚至累及无辜妇孺,因此才引起武林公愤……”
聂开泰冷笑道:“姓海的,咱们不想跟你争辩这些,奉劝你一句话:‘是非只为我开口,烦恼皆因强出头’。希望你少管闲事,多珍重你那点得来不易的名声。”
海一帆笑道:“天下人管天下事。为了替武林同道除害,海某那点虚名何足珍惜?”
聂开泰道:“好!你一定要逞强出头,那就不必多说了。亮兵刃吧!”
海一帆却摇摇头道:“在下并不想和聂兄动手。”
聂开泰道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海一帆恳切地道:“咱们深知金蚯蚓宫门下都是善良之辈,不幸被刺花门几位妖女蛊惑控制,身不由己,以致助纣为虐,咱们只求铲除刺花门余孽,绝对无意与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