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统领目光一闪,厉声道:“三!”
随着喝声,长剑如电掣似的脱鞘而出。
海云简直分辨不出剑势由何而来?自然更不知道应该如何招架化解,保得把心一横,举剑向前刺去。
这是他的“亡命”打法,反正无从招架,索性就以攻为守,拼个两败俱伤算了。
谁知一剑刺出去,忽党左肩上一阵疼痛,眼前人影一花,姚统领已经凌空倒翻,退掠开去。
海云顾不得追击,急忙检视自己,只见左肩手臂上被砍了十余深的一道伤口,虽未及骨,整只左袖已被鲜血染透了,那条军毡也掉落在地上。
奇怪的是,姚统领也远远地柱剑屹立着,意没有再出手。
海云暗觉诧异,心想:自己胡乱刺出的一剑,根本连他衣襟也没有沾着,他为什么惊惧掠退,莫非见鬼了不成?
这念头刚在脑中闪起,突然听到一个极低的声音喝道:“海云还不快走?”
海云顿悟,急忙探脚挑起厚毡,呼的一声抖开,猛向一名扼守在墙脚下的黄衣剑手飞罩了过去。
人随毡起,借那厚毡的遮蔽之际,提一口真气,飞身掠上墙头。
包副统领叱道:“小辈站住!”一按剑柄,便欲追赶截击。
姚统领突然摆了摆手,道:“老包,放他去吧。”
包副统领忿忿的道:“可是”
只说了两个字,下面的话却又咽了回去。
这时候他才发现,姚统领左右耳根上,正凝结着两滴鲜血,盈盈欲滴,就像戴着一付玛瑞的耳坠子。
此时.海云已经越过围墙,脱身去远了。
姚统领缓缓插回长剑,苦笑道:“小辈剑法远在咱们之上,他已经两次手下留情,再纠缠下去,只是徒作无胃牺牲而已。”
包副统领想了想,道:“他这一去.咱们的计划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