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述说时,不老公公不时嗟叹,脸上流露着无限的关切之色,而海云却默默的倾听着,很少插口。
直到小龙述说完了,他才凝重的问道:“你是说,令姊姊是在禹门口,才跟你失去连络的?”
小龙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
海云道:“换句话说,那些黄衣人也是向禹门口而来的了?”
“正是”
海云脸色微变,转顾不老公公道:“老爷子,这更证明咱们的揣测不错了,谭人杰拒借铁皮衣,其中定有蹊跷。”
不老公公道:“这和谭人杰有什么关系?”
海云低声道:“谭人杰自称铁皮衣是被白玉香盗去,如今那白玉香被黄衣人紧紧追杀,却一路向火王庄逃来,天下那有这种笨贼?”
不老公公突然一楞:“你疑心他和谭人杰是朋友?”
海云耸耸肩,轻笑道:“我不知道他们是仇是友,我只知道,一条狗若被人追打息了,必定会向自己窝里逃去。”
不老公公楞了好一阵,忽然一掌拍在桌上,忿忿站起身来:“好一个谭人杰,我老人家跟他没完!咱们走。”
他一身功力何等深厚,掌落处,桌上现出好深一个掌印,但满桌酒菜却纹风未动,连半滴汤汁也没有溢出来。
海云摇了摇头,道:“现在时间还太早,而且,咱们必须先寻凤姑的下落。”
不老公公又气呼呼的坐了下来,抓起酒壶,向喉咙里直灌。
小龙皱眉道:“我已经找遍镇上客栈,全没她的影踪。”
海云略一沉吟,道:“你和她分手的时候,有没有约定连络的暗号或图记?”
小龙道:“有的。咱们说好在落脚的客栈门口,用刀刻一个十字。”
海云又问道:“你们跟踪那些黄衣人,已经有几天了?”
小龙道:“从石楼山动身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