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缘故?”
灰衣人道:“你不知道那穷酸有多缠人,见面就要喝酒,一喝就非喝醉不可。”
海云道:“好友相聚,醉了又何妨?”
灰衣人摇头道:“醉了不可怕,但那穷酸一醉就要做诗,实在令人烦不胜烦。”
海云道:“饮酒赋诗,应属雅事,怎说烦人呢?”
灰衣人道:“雅个屁,你没见过穷酸做的诗,连神仙也看不懂,他还自鸣得意,把自己跟杜甫、杜牧相比,说什么:‘前有老杜小杜,今有一杜玄,那两杜不过如此,这一杜才算诗仙’。你想想,这不是狗屁不通吗?”
海云险些把一口酒喷了出来,吸一口气,才笑道:“诗仙虽然未必,倒也颇具‘狂’气。”
灰衣人道:“我老人家不会做诗,也不懂他是‘猪肚’还是‘牛肚’,反正我受不了他那股酸臭气,宁可不跟他见面。”
顿了顿,反问道:“小娃么,你找他是为了什么事?”
海云道:“晚辈意欲求授绝世剑法。”
灰衣人道:“你要跟杜疯子学剑法?”
海云道:“正是。”
灰衣人眼睛一阵转动,忽然尖声笑了起来,道:“小娃儿,那你真是找对人了。”
海云愕道:“老人家的意思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