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却迟疑着没有出手,他如果无法一举将二十余名黄衣剑手扫数击毙,自己和二虎以及两名黄衣人便会落在聂开泰手中,那后果就不堪想象了。
聂开泰拔出佩剑,阴恻侧笑道:“颜相公,识时务者方为俊杰。何苦定要闹得溅血横尸,两败俱伤呢?”
书生凝神蓄势,掌沿上血色雾气越来越浓,徐徐道:“在下掌势一落,你就要骨焦肉烂,难道你就不怕死?”
聂开泰道:“但老朽知道你决不会出手,因为你纵能杀了老朽,自己也将同归于尽,这种傻事,世上没有人会干的。”
忽然一个冷峻的声音接口道:“我干!”
随着话声,夜幕中一拐一拐地出现一名锦衣汉子。
此人满脸刀疤伤痕,独自、独手、独腿,竟是铁门庄主“拚命三郎’常无惧。
聂开泰讶道:“阁下是谁?”
常无惧冷笑道:“你们敢到铁门庄来掳人撒野,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?”
聂开泰显然真不认识常无惧,又道:“莫非你就是神刀海一帆?”
常无惧道:“呸!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直呼我海大哥的名讳,先接常老三三拐再说。”
他可是说干就干,话声才落,钢拐已经挟着劲风对准聂开泰搂头直砸过去。
聂开泰长剑翻举,“当”的一声响,火星飞溅,两人都拿桩不稳,各自倒退了一大步。
拐重剑轻,兵器上虽是聂开泰吃亏,但常无惧只有一和腿,长拙相抵,仍然算是扯平,这一招,谁也没有吃亏,谁也没有占着便宜。
常无惧厉笑道:“姓聂的,有种再跟你家常三爷硬拚两招,谁要使诈取巧,谁就是大闺女养的。”
笑声中,钢拐纵横,劲风排荡,“当当”又是两招硬拚。
接连三招硬拚,聂开泰已被迫离开了马车,联手合围的黄衣剑阵,顿时现出一个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