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。
他举手一招,一只豹皮革囊已到掌中,扯开囊口一摸,里面除了许多珍珠宝石之外,还有一张薄羊皮。
聂老头迅速展开羊皮看了一眼,立刻又塞回革囊内,自顾点了点头,喃喃道:“倒也难为她了。”
接着,便将那只豹皮革囊仔细的系在自己腰间,长长吐了一口气,问道:“秦珂呢?”
姚统领躬身答道:“适才追捕危急的时候,秦琳竟将他的双手和舌头割下,哀求属下勿再追杀秦珂。属下碍于总座令渝,未敢允许,如今秦珂已由两名年轻人携同逃走,请示总座是否还要继续追缉?”
聂老头两眼怔怔地望着地上的断手和残舌,又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这双断手和这条舌头真是秦珂身上割下来的?”
姚统领尚未回答,那曾替秦琳说情的黄衣大汉已应声说:”奏总护法的话,属下认得这双断手,的确是秦珂的。”
聂老头霍地转过身来,厉声道:“你怎会认识?”
那黄衣大汉战兢地道:“属下曾和秦河同时值过勤,知道他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之间,在有一块红色胎记。”
聂老头道:“好!取过来!”
那黄衣大汉忙上前捡起两只断手,恭恭敬敬递给姚统领,再由姚统领捧到聂老头面前。
聂老头看了看,微微颔首道:“不错,是有一块胎记。但这只能证明手是他的,却不能证明舌头也是他的。”
黄衣大汉愕然道:“这”
聂老头沉下脸来,冷声道:“本宫对叛离逃亡之徒决不轻饶,除非他的头也割下来,否则追缉永远不会停止。”
目光炯炯没落向姚统领身上,又接道:“这件事给你去办,对付一个残废人,不必再劳师动众,探查确实之后,暗地找个机会把他宰了就行了。”
姚统领欠身道:“属下尊命。”
“不过”聂老头忽又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