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凤姑已被枯禅和尚连踢了七八个劲斗。黑袍上沾满泥土,模样狼狈不堪,但她每次被踢倒,总是忍痛挣扎着又爬起来,仍然缠着枯禅和尚死拼。
无奈她的掌招击在枯禅和尚身上,就像打在铜墙铁壁上,手掌都打肿了,和尚却分毫无损。
这实在不能算是搏斗,简直就是一场残酷的游戏,如果枯禅和尚双手未被反绑,便有十个风姑也早死了。
小龙在一旁看得不住搓手顿脚,要想出手相助,又不敢造次,全神贯注场中,竟未留意海云有没有脱身。
倒是风姑虽处危境,仍然随时注意着后院那边的情况,及见海云和苹儿奔出院门已久,柳天鹤夫妇追去也未再回来,料想已经离开了客栈。心里一松懈,又被枯禅和尚一式“盘腿”扫中足踝,踉跄几步,一跤跌倒地上。
也不知是因心神业已松懈?抑或体力已经耗尽?用力挣了挣,却无法再起爬起来。
枯禅和尚大步跨上前去,一脚踏在凤姑胸上,哈哈笑道:“现在你服了么?”
凤姑喘息道:“贼和尚,你要杀就杀,休想我老人家会服你。”枯禅和尚笑道:“杀你何须吹灰之力,但贫僧要先看看你的面目,看你究竟有多老?”
说着,双臂一振,便想将手上绳索挣断。
说知连挣了两次,那根细绳竟纹丝不动,仍旧牢牢绑在手腕上。
枯禅和尚变色道:“你用的什么绳子?暗算贫僧?”
凤姑冷冷道:“那是天蚕丝和犀牛筋合织的捆仙索,别说你这贼和尚,便是九牛二虎也拉它不断。”
枯禅和尚记起绳索是由欧阳玉娇动手缚上的,怒目回顾,才发觉夫妇两人竟已不在店中,忙问道:“柳天鹤夫妇往那里去了?”
章冰岩道:“他们趁大师父对敌分神的时候,假称去追赶“祸水双侣”,现在还没有回来。”
枯禅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