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却摇头道:“惭愧得很,咱们没有听到这,敢问他是怎样一个人?”
胡一帖道:“此人性情有些疯癫,本是个目不识丁的粗人,却偏偏喜欢打扮成斯文模样,胡诌一些不通的打油诗,一向独来独往,游戏风尘,但他一身剑法,却已达炉火纯青的境界。据说有一次,中原四大剑派在罗浮论剑,被他单人只剑闯了去,七招之内,竟将四大剑派掌门人伤了三位,从此名震天下,被称为剑道第一高手。”
尹世昌连连点头道:“果然好剑法。”
胡一帖用手一指那挂在墙上的盛彦生,低声说道:“这穷酸行迹可疑.很可能就是剑绝诗狂那老怪物的门下,无论如何,这壶酒千万不能乱喝。”
尹世昌仰面晒笑道:“可惜他身边没有带剑,否则,咱们倒想试试他的剑法绝到什么程度?”
胡一帖连忙诌笑道:“前辈功力通玄.较量武功自然不惧,但须谨防暗算、只别喝这壶酒就是。’”
苹儿一直冷眼旁观,默默倾听他门的谈话、心里却把胡一帖恨得牙痒,这老匹夫真是可恶,奉迎伯马屁倒也罢了,为什么又挡阻胖鬼喝那壶酒呢?如果酒中真有毒,让他毒死岂不省事?难道老匹夫忘了千山四煞都是自己的对头,竟妄想邀宠讨好,以为四煞会饶了他不成?她真希望那盛彦生真的是剑绝诗狂的门下,最好他现在就从墙上忽然跳下来,把这卑鄙无耻的胡一帖剁上一千剑一万剑,才消心头之恨。
可是,眼看盛彦生挂在那儿就像鱼干似的,死沉沉没有半点反应,又不觉废然叹一口气,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,…只听尹世昌感激地道:“胡老哥这番关切维护的盛情,实在令人感动,干山兄妹一向恩怨分明,咱们一定要想个方法,好好报答胡老哥。”
胡一帖忙道:“尹前辈何必这么说,彼此原属旧交,当年在关外.为了一株雪参,在下委实太对不起诸位前辈,区区微衷,只能算在下将功赎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