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脸,瘦伶冷一身骨,鸠形鸽面,落拓不堪。瞧那弱不禁风的模样,真令人耽心他会被吕不欢活活夹死。
那书生分明已吓傻了,两眼直翻白眼,张着嘴巴不停地喘气但手里却紧紧抱着一把酒壶。
吕不欢一松手,“蓬”他一声将那书生摔在地上,寒着脸道:“酸丁好雅兴,竟独自一人坐在城上饮酒吟诗哩!”
尹世昌道:“是会家子吗?”
吕不欢摇头道:“会个熊。小弟一伸手,就像抓小鸡似的捉来了。”
尹世昌耸肩吃吃而笑,调侃道:“罪过!罪过!对待咱们下一届的新科状元,老二太没有礼貌啦!”一面笑,一面迈动两条肥腿,摇摇摆摆向书生走去。
那书生急忙退缩到墙角下,颤声问道:“你们都是什么人?我并没有开罪你们啊!”
尹世昌笑道:“是的,你根本没有开罪谁嘛!只可惜你坐错了地方了。”
书生道:“这儿是城墙,又非诸位的居家内宅,我怎会坐错了地方呢?尹世昌道:“不错,不错,这儿本来是城墙,你本来随时都可以来坐的,别说坐,你高兴躺下睡觉都可以,怪只怪咱们不该比你先来一步。”
口里说着,人已走到书生面前,一伸手.抓体那书生的发髻,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。
那书生脸色由白转青,嗫懦道:“你…你要干什么……”
尹世昌就着火光,把书生仔细打量了一遍,忽然露齿笑道:“阁下等姓大名?”
书生道:“在下姓……姓盛…草字彦生。”
尹世昌轻哦一声,道:“原来是盛相公。”顺手拾起一截断木“啪”的插入石墙内.竟将书中的发髻,挂在那断木桩上。
那姓盛的书生人本瘦小,这一来,就像一条风干的卤鱼,挂在墙上再也无法动弹了。
尹世昌笑容可掬地问道:“盛相公,听说你们读书的人,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