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开始怀疑他了,但咱们没有证据,所以只好与他虚与委蛇,等一会儿……”
忽然目光一闪,扬声问道:“外面是什么人?”
“公子,是我。”
随着话声,房门缓缓启开,却是一名店伙,手里提着一只肥大的风鸡。
这店伙欠身道:“这是公子一位朋友刚才送来的,柜上要小的过来访问一声,是留着?还是现在就切好装盘子?”
海云微怔道:“那人走了没有?”
店伙道:“刚走。据他告诉柜上说:知道公子喜欢吃风鸡,恐怕街头上贩卖的不干净,特地在隔壁松鹤楼选购了一只,送给公子下酒!”
海云淡淡一笑,道:“真亏这位朋友如此热心,你问替我道过谢了么?”
店伙道:“柜上曾对他说,公子正在店里,但那位朋友说另外还有事,不进来坐了。留下凤鸡便匆匆走了。”
海云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就放在桌上吧!”
店伙放下风鸡,欠身退去。
薛超急问道:“公子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海云冷笑了一声,哺哺道:“没有什么。只不过咱们的行藏已经落在人家眼里而已”
突然站起身来,将那件蓝色短衫揣入怀中,低声叮嘱道:“我得去接苹姑娘回来.这里无论发生什么变化,你只须假作病重昏迷,千万不可反抗招惹杀身之祸,如果遇见姓胡的,你要装诈不认识,这一点务必要牢记。”
说完一扬掌扇灭了灯火,顺手取了那只风鸡.推门而出。
自从海云借口离去以后,苹儿再也提不起丝毫食欲,看见那油腻的桌子,粗劣的食物,便从心里泛起十二分厌恶。
尤其坐在对面的胡一帖,更是越看越叫人恶心.瞧那骨瘦如柴,满脸蜡黄的讨厌样子,纵然满桌子罗列着山珍海味,也叫人食难下咽,这种人居然还是行医郎中?说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