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话说。”
罗英双颊火辣辣的刺痛,忍不住破口大骂道:“贱妇,要杀要剐,只管动手,小爷岂是贪生怕死的人……”
花玉娘柳眉倒竖,道:“你要死,老娘偏叫你受些活罪,现在先破了你一身武功;看你还狠不狠。”
说着,骈指如斡,向罗英胁下直戳了过去。
但她指尖才沾到罗英衣衫,玉腕却被孙定五一把拉住,沉声道:“玉娘,这小子是山主嫡亲骨肉,未得允准,不可造次下手。”
花玉娘恨得牙痒,听了这话,也只好强按下了一口恶气,唾了一口道:“暂且让你苟活一时,待见过山主,老娘定要治治你这小畜生。”
孙定五取一根长绳,将罗英捆绑缚住,又在他口中塞了一团破布,使他无法私自去气冲穴,拉开车间,掼了进去,然后仍用铁钉封了车门。
花玉娘爬上车辕,跟孙定五双双挨坐在一块木板上,扬鞭策马,驰向吕梁山。
一路上,罗英随着车辆颠簸,知道花玉娘和孙定五驾着车,仍然循西穿行在陕晋之间的山区中。
他想尽了方法,始终无法凝提真气,解开被点穴道,只好死心塌地躺在元修道长尸体边,默默盘算未来的命运。
黑沉沉车厢,冷冰冰的尸体,这都都不苦,最苦的,是每天总有一二次,花玉娘和孙定五必须停下车来,强喂他一些食物,而就在喂食休息的时候,两个不知羞耻的狗男女,又总是当他的面,嘻笑调情,甚至白昼宣淫,做那不堪入目的事。
罗英既急又气,唯一的希望,但盼早到兰州,死活由天,再也不愿受这种活罪了。
第四天,总算到了兰州城,可是,那预定期在兰州接取的人并未出现,花玉娘和孙定五只住了一宵,第二天,竟又继续上咱,这次却换了一辆双辕马车,奔驰也快了许多。
罗英默察去向,发觉他们正向南飞驰,这才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