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舌尖尝了尝,沉声道:“血尚未凝,被害必不太久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罗英挥泪咽嘎道:“都怪晚辈一时鲁莽,不料中了敌人嫁祸之计……”
南宫显目光扫在罗英短剑之上,血丝殷然,登时脸色一沉,道:“罗少侠,是你误杀了元修道长?”
罗英连忙摇头道:“不!不!晚辈也因寻觅祖母,寻到这座楼内,黑暗中不辨敌我,刺中道长一剑,但他他老人家显见早巳遭人毒手,在晚辈抵达之前,已经断了气了。”
南宫显闷声不响,高举火折子,对元修道长尸体反复查看了一遍,脸色越来越阴沉,冷冷说道:“少侠说他早已遭人毒手,不知如何根据?老夫看不出他尸体上还有什么致命的伤口。”
罗英闻言骇然一震,忙也低头检视,果然,遍查尸体,除了一处剑创,竟别无伤痕。
他委屈地泣道:“晚辈适才也和老前辈一般,黑暗中突然出手,并不知是元修道长,但他中剑之时,并未出声,应手便倒在地上,尸身已冷,足见早已被人暗算身死,但此事晚辈百口莫辨,只好烦证老前辈做一个证人,咱们连夜运送尸体到嵩山去,相信秦爷爷一定能查出他致死的原因。”
南宫显哼了一声,道:“少侠此言,老朽自然相信,只怕各派掌门人和天下众雄未必肯信,再说,明尘大师已经不在嵩山,纵或将尸体运去,也无人以力少侠解脱这份罪嫌。”
罗英听了,几如置身冰窖之中,默默低下头去,再也无辞可答。
南宫显又是一声冷笑,道:“老朽等对少侠一家,素所尊敬,前次济南血案,是非尚未明白,今日又生此事,老朽痛心之余,只有替少侠一家清誉盛名,无限惋惜。”
说完,抱起元修道长尸体,便欲离去。
罗英慌忙拉住他的衣角,哀声道:“老前辈要到那里去?”
南宫显怒哼道:“还有什么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