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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玉娘满心舒畅扬声笑道:“送上口来的童子鸡,不吃有罪,只是这儿靠近大路,有些不便。”
淫笑声中,拾起长衫披上,接着点了罗英穴道,然后俯身抱起,从身死马鞍后取了包裹,飞步冒雨离了凉亭。
罗英昏昏过了片刻,直到满脸被雨水没透,蓦地惊醒,发觉自己已落在花玉娘手中,忙一运气,穴道已被点闭,这-惊,真是非同小可。
灰衣老人的话,又在他耳边响起!花玉娘淫毒凶残……如若是敌,务必要防她媚术……
及今想来,懊悔无及,早知道淫妇如此诡诈,索性弃之而去,为什么又回到凉亭中去呢?
他不难想像花玉娘要把他怎么摆布,唯一自求之法,是继续佯装昏迷未醒,暗中却运气冲穴。
罗英重又闭上眼睛,缓缓吸了一口真气,仗着飞云神君陶天林渡力后的深厚内力,一次,一次,暗暗运气冲击着“气海”穴。
正当真气反覆冲击到第五次,封闭的穴道才好松开感觉,突然,奔行之势一顿似已进入一栋房屋中。
罗英忍不住微启眼帘,偷偷一望,这儿乃是一座破败山神庙,断梁残瓦,蛛网积尘,阒无人迹。
花玉娘略一打量,笑道:“地方虽然差一此,只好委屈一番了。”
将罗英向地上一放,抖了抖身上雨水,掩了山门,便去挥扫神案上灰尘,然后把罗英抱上神案,右脸颊上拧了一把,荡笑道:“小冤家,睁开眼来看看,这洞房还合意不?”
罗英紧闭双目,漠然不理,但也不敢再运真气冲解穴道,只装作用在昏迷之中。
花玉娘笑骂道:“小小年纪,倒会装蒜,姑奶奶的‘七彩迷弹香’药性最烈,但却为时不久,平时不过盏茶光景,药性自解,刚才路上一场雨水,我就不信药力还没散。”
罗英仍然闭目不睬,心里却暗暗焦急,寻思脱身之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