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衲认为你是不想活了!”
“秃……你是胡说八道!”
“老衲句句肺腑之言,一字也未曾胡说,天下有你这种想活下去的病人吗?”
熊式武实在听不懂忘我方丈这句话的用意,不由恨声说道:
“你别绕弯子说活好吗?”
忘我方丈沉哼一声道:
“好,老衲就开门见山地和你谈谈,熊式武,你的内伤很重……”
“这一点请不必多说,我的内伤重否,下手暗算我的那个人应该明白!”
忘我方丈一笑说道:
“老衲承认这一件事,不过彼时是你先有了以老衲风烛残躯试手的狠毒心肠,老衲为保师徒四人的性命,对已然成敌的仇家,自然是没有办法不施展制敌而伤敌的策谋和功力。”
熊式武讽讥地说道:
“我佛慈悲,出家人悲天悯人,所以方丈你才又应诺有条件地再给我医疗内伤对吗?”
忘我方丈淡然说道:
“你说得并不太错,不过往往是慈悲生祸患,如今依然!”
“熊式武不懂此言怎生解释。”
忘我方丈陡地厉声叱道:
“熊式武,你当真不懂?”
“不懂!”
“好,老衲告诉你明白就是!”
“你内伤虽重,却不致于困顿至此,你六分内伤,四分矫作,休想瞒过老衲。
既来求医,又惧老衲,你已存了不愿再活的心意,故而与尔兄准备妥善之后才来此处。
你们兄弟所定计谋狠毒而周全,面面俱到,设若对手并非老衲,必将落尔兄弟算中无疑!”
“你说了半天,字字句句罚我兄弟不仁不义,但却空洞无据,何异无的放矢?”
忘我方丈毫不气恼,闻言反而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歇止之后,方始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