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,总共住了半天半宿,我连院门都没迈进一步,怎能知道?”
他话未说完,这人已接口说道:
“你说那次的客人们只住了半天半宿,我不懂这句话的来头?”
“那次客人是响午过后来的,清晨已经没有人了,岂不是……”
“他们那顶轿子总不会插翅而飞吧?”
“老客,怪就怪在这一点了,别说轿子啦,连轿杆也没留下呀!直到现在我还想不通这一点呢!”
“你说那些客人们始终没有开口说过话,索取东西全用纸条?”
“是的,客人。”
这人眉头紧锁,半晌之后突然说道:
“你可觉得那些客人,有什么令你一眼看来不容易忘记的地方?”
店伙想了半天,摇头说道:
“有是有,说来却很不应该。”
“没有关系,你说出口听入我耳,决无别人知晓。”
店伙睑上一红,低声说道:
“那八位使女走路的姿态,令人难忘。”
这人闻言摇了摇头,店伙突然又道:
“对了,还有一件东西令人难忘,”
“哦?是什么东西?”
“那两根轿杆。”
这人一愣,怀疑地瞥了店伙一眼,店伙似乎有心加强那两根轿杆的怪异,接着郑重地说道:
“赤红,那两根轿杆红得特别!”
这人突然沉声问道:
“有多粗?”
“像小孩子的手臂一般。”
“那红色是不是油漆?”
“不不,是本色。”
“杆上有没有‘股节’?”
“有。”
“约有多长发现一个‘股节’?”
“大概全长三丈左右,只有一个‘股节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