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客人吗?”
端木云再次瞥了天鹏三鸟一眼,冷冷地说道:
“我们作客未久,又不知他等来意为何,恕我不能替主人接待他们。獒犬无端生事,救出他等已然不该,要是主人问及我等,我等又拿什么话来解释?天已经亮了,依我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。”
章性初和及哮天,想不通,端木云为何态度突然转变,话锋不留丝毫情面,此时天鹏三鸟虽说已中“寒木”之毒,但却无伤他等目下的功力,设若惹恼他等,当真为敌,岂非不了之局?因此傻愣地看着端木云,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,端木云却不管这些,转对天鹏三鸟说道:
“你们听明白了吗?我们不能代替主人来接待你们三个,天已经亮了,你们要到什么地方,应该就去啦。”
天鹏三鸟彼此打个招呼,冷笑一声说道:
“端木云,你可是前来逐客?”
“是又怎么样?”
端木云冷冷地这样回答。天鹏三鸟嘿嘿两声又道:
“那你们是有心和老夫兄弟为敌了?”
端木云仍然是用刚才那句话回答天鹏三鸟道:
“是又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?哼哼!怕你们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!”
“不一定吧?你们敢保证若与我们为敌之时,还能够生出这座洞府吗?首先想想你们所坐的蒲团吧……”
章性初因为猜不透端木云突然这般说话的用意,但是事已至此,只好顺着端木云的话锋,警告天鹏三鸟。
他刚刚说到要天鹏三鸟想想所坐的蒲团,下文尚未说出,天鹏三鸟已经极感惊惧地厉声接口说道:
“章性初,你说这蒲团怎么样?”
“你们自命是天下绝少敌手的人物,怎会坐在这小小的蒲团之上,无法忍受,却必须提聚真力和它相抗呢?”
“废话少说,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