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等仍然不能放心,内中一人说道:
“室内如阳春三月,怎地这蒲团却冷寒若冰?”
其余两人,也同声说道:
“不错,这可真是怪事。”
他们互相简单的两句对话,却证明了三个人所坐的蒲团,是同样的冰寒,章性初这时含笑说道:
“也许我和及兄是习惯了些,三位无妨更换位置。”
天鹏三鸟互望了一眼,点头说道:
“其实冷一点倒舒服些,只是主人既然有此盛情,恭敬不如从命,我们坐近一些,谈话也比较方便。”
说着他们各自又找了一个蒲团坐下,哪知依然如坐寒冰之上,但是这遭却再也不好意思说它凉了。
章性初心中暗笑,当先开口说道:
“适才三位曾经问过及兄脱落鞋袜之事,说来好笑,我等至此作客未久,由主人相伴而行,及兄不眼主人听说不归谷中阵法,有心相试,结果竟被困住,所幸识得厉害玄妙,但却已将鞋丢失。
三位刚刚也曾说过,被主人所设阵式困住,幸有獒犬带路出阵,当知章性初之言决无虚假……”
及哮天早已会心,此时却接口说道:
“话虽如此,我仍然并不心服,大小阵式我们试过了不少,若非忒煞劳累,断然不会被水阵听困!”
章性初闻言哈哈一笑,摇头说道:
“及兄的话固不错,但是我等设若是存着敌意而来,阵法发动之后,恐怕难说‘忒煞劳累’四字了吧?就算是已经疲倦不堪,双方既是成仇,主人断无停止阵法容你休息的道理,是故说来……”
“可不是及某矫情,最后我不是仍然脱出危困了吗?何况当时是由我一人破阵,若与二弟你并肩作战……”
“及兄的话也有些道理,怕只怕……”
他俩只顾说个没完没结,天鹏三鸟却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