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说得好听,其实却鬼胎暗藏。”
“朋友,你大概无法答复三鸟兄弟此一问题吧?”
“这个问题简单得很,可惜我不是专为答复你们问题而来,只好等你们见到雷啸虎的时候,去问他了。”
天鹏三鸟越发心疑,闻言立即说道:
“何时何地,我兄弟能与雷大哥见面?”
“随时随地皆可!”
“朋友!你这句话露出了破绽,天鹏三鸟……”
头戴竹篓的怪客并不容三鸟把话说完,手指石室之内那正中摆放着的苦木寒草编织而成的大蒲团道:
“我虽看不起雷啸虎的为人,但却不能黑白颠倒,嫁祸于他,雷啸虎对你们并无半毫私心,他如今就困在这寒木蒲团下面的一处绝地之内,你们若是不信我言,必于立刻见他,站于蒲团之上,我送你们前去!”
天鹏三鸟眉头陡地紧皱,瞥了那个大蒲团一眼说道:“老夫兄弟又想起一个问题。”
怪客冷哼一声,一字字有力地说道:
“你们所想的问题我知道,可惜是太晚了,此时任凭你们兄弟说些什么,要想生出不归谷,已不可能。”
“朋友,照你的话意说来,我们只有一搏而分生死了?”
“不,一搏也许难免,生死二字言之却早。”
“那就是说,我们一搏而定胜负吧。”
“不,你们早已输定了!”
“朋友言下之意,可是说我天鹏三鸟,自接‘九子灯令’,进入不归谷中之时,就已经是个负数了?”
“嗯!也可以这样说吧。”
这时天鹏三鸟却突然暴怒,同时沉声喝道:
“雷啸虎!你果然存着欲制我弟兄于死地的毒谋。”
头戴竹篓的怪客,闻言仰头狂笑着说道:
“设若我是那雷啸虎的话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