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,但他在说到怕字的时候,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东川的山庄和几处分寨,有些安排要比这个阴损得多,故而停住了话锋,怔了一下,继之才长吁一声接着说道:
“老二,如今可怎么办好呢?”
章性初已有成竹,闻言答道:
“没有第二条路走,只好再试一下,我想总不会全是陷阱,只要稳住心神,谨慎一些,总能达成所愿。”
“老二多小心。”
章性初点了点头,仍然扑向左壁,得一次教训,就自然学了一次乖,这遭他不求有功,先求天过,直到壁根,方始冲拔而起,足下留了五分余地,真力也仅仅使上三成,双足踏上了两根钢钩。
这一次所踏倒钩,皆系实质,旧此章性初极轻易地停附于壁上,然后他非常小心地试着附近的钩刺,虚者折之,实者去其钩刺,这样极缓慢地横渡了过去,半天工夫,才走了三丈多远。
及哮天站在地上已经无法再耐,但因赤足无履,徒呼负负,不由紧皱着眉头,苦思解决之道:
久久,章性初已横渡了六七丈远,及哮天也想出了妙策,他从腰囊内取出宝典,妥放于胸问,然后将腰囊一撕为二,成了两片尺长的皮子,再将扎带截下一段,用金刚指法,在皮子上点出来四个小洞,扎带由洞中穿过,坚实地绑在脚上,完成了一双特制的奇异鞋子。
他再不等待,立即飞身倒钩之上,好在已有章性初在先开路,不惧失足,并且很快追上了章性初。
此时章性初恰好走在了两岸的正当中,设若这个时候不幸失足,前纵无力,后退不得,他俩必然坠下深渊无疑。
万幸一路无事,平安抵达对岸,章性初却已疲乏不堪,休息了很久,才恢复了精神和体力,不幸的是他俩都已感到了饥渴,食物全部留在了所居洞府之中,适才两个人恨怨水多,如今想喝一口,却都苦无觅处,老天就是这样地捉弄人,尤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