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及兄所料不误,昔日设阵前人,亦因此阵过分阴绝,故而在触动埋伏之后,迟延发动水攻,以便有人能够脱身死难,可惜小弟彼时未曾解破个中玄妙,以致连累及兄陪我困于绝地。”
他俩几句话语问答的时间,水已淹到足下,只好再次登高,女娲氏的巨像,成了他俩垫脚避难的地方。
水升不绝,他俩也登高不止,终于坐在了女娲氏的肩头之上,约计下面的积水,已探有两丈五六。
如今只剩下女娲氏的一张牛头,高在水面之上,女娲氏巨像的这颗牛头,高有五尺,宽广约为三尺,牛角长近四尺有余,粗若海碗,下面积水不断上升,这时已经漫过了石像的肩胛,章性初苦笑着对及哮天道:
“看来咱们是只好再上一层楼了。”
及哮天却哈哈大笑着说道:
“我俩已然对女娲氏失于尊敬,要再登上一层楼,这笔账设若女神向咱们计算的话,怕是无法清偿了。”
说着他俩已经登上了两只牛角,章性初瞥目女娲氏那牛头顶上,双眉一皱,俯上用右手摸了一把,脸上显然已变了个样子,及哮天不由感觉到非常奇怪,若非深知章性初的为人和习性,他几乎疑心这女娲石像具有神通。
章性初已经看出及哮天惊奇的神色来了,含笑说道:
“咱们或许能有一线希望,逃脱危厄。”
“莫非这一线希望,在女娲石像的头顶上?”
及哮天并非说的玩笑话,因为他不甚了然机关埋伏这门学问,错认为章性初在摸了女娲石像头顶一把之后,说出一线希望的话来,必然是发现了什么,故而他才半猜测地这样发问:
不料章性初闻言却吁叹一声说道:
“及兄认为小弟推测是错误了?”
及哮天如丈二和尚一般,摸不着头脑地接口道:
“不不不,我大概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