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大阵之中吗?”
“不错!怎么?”
“老和尚与我叫花子,和欧阳子规是知己道义至交,既知至友遭难,断无不住救应的道理,故而必须进谷。”
“昔日你们不是到过不归谷中吗?”
“去过,只是如今道路尽变,无法前往了。”
“难道当年那欧阳子规,就投告诉你们另外几条进谷的秘径?”
“没有?难道真的还另有秘径可通谷中?”
异丐此言方罢,圣僧在一旁却突然接口道:
“花子,有无其他秘径似乎我俩不应多心欧阳吧!”
异丐一笑对圣僧道:
“花子真是老糊涂了,不归谷是欧阳兄所发现,若有秘径而不说出,此乃本份,况且或有其他内情,花子承认刚才问怪朋友的这句话非分,和尚要多原宥一些,免得我因失此言而始终不安。”
那怪客却在这个时候喟叹了一声,感慨地说道:
“欧阳子规必有过人之处,否则实难令你们这般对他敬重。”
圣僧闻言含笑按话道:
“老衲世外之人,说句由衷之言,欧阳施主非只对友热诚,所为敢说无不当者,实在是位道德长者。”
要知道圣僧天觉乃目下禅门之中,举足轻重的人物,此言发之肺腑,故而听来分外的感人。
异丐米天成在一旁感叹一声接着说道:
“世人虽然把我跟老和尚与欧阳兄连称为武林三圣,其实我老花子不够资格,生平所为,虽敢言决无不义,但仍然有不少事情是过分或鲁莽了些,年轻时也未能进出声色犬马之娱,若非幸遇欧阳兄,今日已不知沉沦何所,因此抛开三圣之称不谈,我深以为老和尚之言不误。”
这时怪客似乎是忘其所以的,喃喃自语道:
“嗯!我曾身受过他向前三步的恩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