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屋无窗,难窥内中虚实,沈珏娘无可奈何地摇头退下,仍然没有发现梦生藏处,遂回转所居。
岂料刚刚转进所居院中,徒儿房佩却已伫立相候,未容沈珏娘近前,房佩却已迎上悄声说道:
“师父,适才梦生哥喊醒了我,说伏虎寺中有些诡谲之事,他在追蹑一个叫‘法华’的和尚,现……”
沈珏娘立即接口问道:
“梦生如今何在?”
“寺外……”
“你守在屋中,不得擅自走动,违则重责!”
沈珏娘不客房佩姑娘话罢,严嘱此言之后,微顿双足,如脱弦之箭飞纵出寺,远远已经发现梦生正和适才离寺的雄伟僧人法华,在山径之上指说不已,似在为事争执,沈珏娘蒙好纱巾,悄然向径旁林中投去。
山径之上争执僵持的两个人,此时已临决裂地步,只听到法华和尚一声轻蔑地冷笑说道:
“施主莫太不知好歹,法华已容忍得够了。”
梦生却冷峻而严肃地沉声说道:
“禅师若不说明威胁承果方丈必须聘你为监院的原由,要想离开伏虎禅林,那是痴心妄想!”
“施主莫非是伏虎寺中的护法。”
“禅师何必明知不是而故问?”
“法华再一问施主名姓?”
“禅师若能说出胁迫承果方丈的用意,在下自当报出名姓,否则迟早为敌动手,多言其他何益?”
法华和尚横烟双眉陡地倒竖,才待怒叱,远处蓦地传来数声怪啸,法华面色突变狰狞,诡诈阴笑说道:
“有人来了,那是老衲的同伴,施主所问之事,他等或能答复,施主可愿稍待片刻候他们到时再谈?”
法华小瞧了这个年轻人物,梦生幼随笑面银豺至今,非只本身功力卓绝无敌,经验阅历更是高人一筹,明知法华来了接应,意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