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一顺,猛可划起一股强劲无比的锐风,直向竺君仪当胸撞来。
竺君仪咬紧牙关,奋力一剑砍向铜牌,非但未能挡住,反被铜牌把长剑砸飞脱手,虎口震裂,汩汩出血,她自知不敌,索性抖手将左手长剑对准傅三槐飞掷过去。
傅三槐冷哼一声,铜牌一圈一拨,那柄剑立时直上九霄,翻转堕于山中,竺君仪一面抡掌狂挥,一面大声高叫道:“秦公子,快来……”
叫声未落,傅三槐铜牌疾沉,“蓬”然一声,已砸在她的香肩之上。
竺君仪痛得一声闷哼,踉跄前冲数步,又被傅三槐反手一掌,拍中后背,登时一路翻滚,直向山下堕去。
郝覆仁沉声喝道:“休要耽误,搜!”
傅三槐陡地跨前一步,铜牌抡起,照准石门,-地就是一记猛砸。
那石门应声而碎,郝履仁和陈朋方要抢进石屋,突见一个人影,迎门屹立,冷冷地问道:
“郝叔叔,你们是来杀我的吗?”
郝覆仁霍然一惊,凝目一望,那人满面愁容,正是陶羽。
这一副忧郁的愁容,他们是太熟捻了,飘飘儒衫,仍然是从前的一般幽雅,所不同的只是陶羽那一双清朗的双眼,从前目光滞散,如今却灼灼有神。
这忧愁的少年,他们都眼看着他长大,也眼看着他终日捧着诗书,在飞云山庄中愁眉沉思,此时音容依旧,顿使他们生出无限感慨和同情。
“八封掌”郝履仁探手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木牌,托在掌中,说道:“老庄主有令,嘱我等立送少庄主返庄。”
陶羽微一斜目,见那黑木牌上烙着一朵飞云,当中一个碗大的“冷”字,知道这是外公所下追捕令牌,当下轻叹一声,幽幽说道:“是外公要你们来捉我回去?”
郝覆仁反手收了令牌,道:“正是。”
陶羽淡淡地一笑,说道:“烦你们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