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三槐深知她掌力惊人,不敢硬接,铜牌一摇,闪身便退。
凌茜紧紧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,嘿地吐气开声,左掌右剑,又一齐向郝覆仁冲过去。
郝覆仁内伤初愈,更不敢硬封硬接,迫得横跃数尺,让开车门……
凌茜长剑突然绕身飞转,封上寒芒划处,近身五尺之内,剑气足可裂肤碎帛,“鬼王钩”
陈朋立也被迫收招闪避。
就在这一刹那,凌茜剑影突然一收,莲足一点地面,人如乳燕般投进车厢,玉手疾探,抓住陶羽的儒衫前襟,一圈粉臂,将他接在怀中,转身直向自己坐马纵去。
傅三槐厉声大喝:“丫头,往那里走!”铜牌迎风一扬,那牌上五柄飞叉,“唰”地一声响,一齐脱牌射出。
凌茜听得脑后风响,头也没回,回剑一招,——连响,已将其中三柄飞叉砸飞,但却未防另两柄竟越过头顶,电掣一般插进马股之内。
那马惨嘶一声,扑地栽倒。
凌茜见坐骑已被射死,迫不已,一手抱着陶羽,一手飞舞长剑,转身奔向车前,准备来在那四匹拖车的骏马。
陈朋正距车头不远,心念一动,挥动鬼王钩,一口气将四匹骏马的马蹄全部砍断,冷笑道:“姓凌的丫头,我看你带着他怎样逃走?”
这一手果然恶毒,凌茜轻功虽远胜对方三人,但由于怀中抱着陶羽,身子之灵活大不如前,故必须夺马图逃,如今马匹全毁,显然已是脱身无望了。
郝覆仁等车轮般截住凌茜,并不跟她为拼,刀光钩影,却始终不离陶羽左右,凌首只有单剑独臂,顾此失彼,刹时间,反被三人困住,显得支绌不灵,落在下风。
她心里焦急如焚,皆因像这样扬斗下去,虽不致落败,要带走陶羽,却已是绝不可能之事了。何况郝履仁业已施放信号,一待飞云山庄援手赶到,情形势必更糟,难道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