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师妹虽在云崖,但她却已经疯了。”
朱月华黛眉一扬,道:“她虽已疯了,为了师门荣辱,我仍得找她较量一下。”
韦松朗声道:“姑娘若连一个神志丧失的人也不肯放过,纵或幸胜,也不是什么光荣之事。”
朱月华秀目中顿时浮现出森森寒意,冷哼道:“对一个练武的人来说,纵然疯征,有时并不影响她的武功。”
韦松接口道:“但是胜负优劣,总该在彼此心志相同,劳逸相等的情形下,才能算是公平的。”
朱月华默然良久,脸上微现红晕,怔怔低头望着地面,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韦松手一拱,道:“在下一片热衷,但盼能化除旧隙,尽释前嫌,往事已矣.武林乱源方兴,彼此应该戳力同心,对付阴险狡诈的万毒教方为正途,不意一番宏愿,终成画饼,今日为友,明日为敌,朱姑娘多多珍重。”
说罢,转身便走。
才奔出十来丈,朱月华突然沉声娇叱道:“站住!”
韦松一怔停下,缓缓旋过身子,道:“姑娘还有什么见教?”
朱月华咬咬樱唇,显得内心极为激动,目蕴泪光,在韦松身上溜了一遍,才用一种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:“彼此立场虽然曲异,但是,我对韦公子,仍是由衷敬仰-一”
韦松苦笑道:“多谢姑娘抬举。”
等了一会,见她低头末再出声,又问道:“姑娘还有什么事吗?”
朱月华摇摇头,螓首一扬,仰面向天,道:“没有了,韦公子,你去吧”
说到最后三个字,两行晶莹泪水,突然扑籁籁顺腮而下,一扭头,身形倏起倏落,竟自抢先奔人夜色中。
这一来,韦松倒怔在当场。
呆呆痴立了足有盏茶之久,才喟然叹道:“好一个端庄秀慧的姑娘,可惜竟投身在追魂婆门下。”一叹息,一面拖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