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是危及云崖上各位正道武林前辈么?”
马玉龙毅然道;“师祖若非韦兄,焉能留得性命,似此恩将仇报,小弟舍命也要阻拦于他。”
韦松失措的道:“事不宜迟,小弟必须立刻赶返少华,否则,定将引起巨变,再见了。”
说完,转身便走。
但甫一举步,内腑突又一阵抽痛,轻哼一声,迫得扶住石壁,咬牙强忍。
马玉龙紧行两步,伸手将他擒住,虔诚地道:“韦兄,你被师父寒阴毒指所伤,应当先服本门解药,调息三日,然后才能运行真气。小弟欲挽留韦兄暂留数日,一则韦尼可调息内伤,二则小弟也可趁此料理师父身后之事,待两事妥当,小弟再陪韦兄同往少华,你看如何?”
韦松叹道:“马兄盛情,小弟心领,但事经突变,恐怕不能再耽误三天宝贵时光了。”
马玉龙道:“不妨,小弟预料师祖此去,未必能立刻打听出少华山云崖与剑圣徐昌的关系,他老人家一定会先往滇境哀牢山,邀约独脚鬼王尚志,短时之内,云崖还不致发生事故,而韦兄内伤如不即时治疗,寒毒侵人内腑,以后更难治愈。”
一面说着,一面取出本门解药,给韦松服下三粒。
韦松感激地说道:“小弟心急如焚.实难久留,疗祛寒毒,可以在途中籍逆天大法治愈。
唉!可惜小弟尚有一盒‘返魂丹’失落在令师兄手中,否则,服用一粒,内毒也就不足畏了。’
马玉龙想了一会,道:“那么,韦兄请在此地略侯片刻,待小弟去向二师兄素取返魂凡,然后一同上路,师父的后事,有两位师兄,尽可照料。”
韦松道。“似此使马兄连师父亡礼也不能兼顾,岂不更令小弟不安。”
马玉龙凄然笑道:“韦兄伤在家师之手,小弟这样做,也算代家师表示一分歉疚之意,尽礼事小,尽义事大,有何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