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之见皆同,这位韩老当家倒须好好结交一番。
思念间,来到一栋高大的瓦房,十余名挎刀汉子叉手而立,状甚恭谨,韩铁山肃客进入,踏进大门,是一片天井,一条青石铺成的通道,直达前厅。
天井和通道两旁,分立着一对青衣大汉,个个魁梧健壮,俯首肃立。
韩铁山一面走,一面含笑道;“韩某出身草莽,却颇知检束,十余年来,才奠定得这点基业,韩家寨儿郎,人人都有肩负武林兴衰重责的雄心,少侠将来有用得着咱们的地方,一纸相召,赴汤蹈火,绝无反顾。”
韦松大感敬服,忙也含笑称谢了两句,一入正厅,韩铁山便吩咐上席。
韦松辞谢道:“贱体内伤未愈,不宜饮酒,韩老前辈万勿费事。”
韩铁山朗声笑道:“什么话,粗茶淡酒,少侠不嫌寒怆,韩家寨还备办得起。”
说着,笑容忽敛,又道:“韩某家传有专治内伤圣药,少侠放心用酒,区区一点内伤,包在韩某人身上。”
韦松实被他一番热情所勤,恭敬不如从命,也就没有再说扫兴的话。
顷刻间,庄丁穿梭来往,布莱安位,水陆奇珍,设满了一桌。
韩铁山为韦松敬了一杯酒,含笑道:“来!少侠,这杯水酒,聊表韩某敬仰之意。”
韦松无法推辞,起身饮了一杯。
韩铁山又满敬一杯,道:“第二杯,韩某要代武林正道请命,少侠解救中原六大门派于万毒教枷锁之下,令人可敬可佩。”
韦松连称不敢,不得已又饮干一杯。
韩铁山随手又满满斟上第三杯,笑道:“少侠英风亮节,忍人所不能忍,委屈加身,矢志不渝,可算得天下第一人,饮了这一杯,韩某还要替少使引见两位好朋友。”
韦松一连干了两杯,胸内好像有一团灼人热流,聚集在心脉之间,无法消散,听了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