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拜谢厚恩。”
语气虽客气,脸上却流露出极不自然的笑容。
韦松傲然笑道:“区区药物,何足言谢,晚辈并非那般沽名钓誉之人,两位老前辈敬请释怀。”
这句话,听在康一苇耳中,岂有不知他话中含意之理,但他毕竟是成名多年的一派宗匠,仅只淡淡一笑,并没有出声。
金豪忍不住了,倏地跨前一步沉声喝道:“韦松,这是什么地方?怎敢如此无礼?”
韦松缓缓道:“敬人者人恒敬之,在下不知这是什么地方,只知此地人骄狂简慢,待客无札,所以也只好失礼一些了。”
康一苇猛可脸色一动,随即又恢复了平静,含笑道:“你仗持一身内力,震伤老夫爱子,以指刻字,肆意羞辱,难道这也算得礼貌?”
韦松抗声道:“令郎首先出手,倘非在下及时运气防护,伤在他掌下,那时又怎么说?”
康一苇转头过了尘大师等冷笑道:“看他狂傲之态,果与神手头陀如出一辙,二位亲目所睹,总该没有话说了吧?”
了尘大师合什叹道:“今日之事,贫僧未便置啄,但贫僧总是生受韦施主援手之恩,但愿庄主展施大法力,度化痴顽便成正果。”
乙真道长也接口道:“怨仇宜解不宜结,庄主宏量大度,当不见小人之过。”
康一苇满怀得意,仰天抚须大笑道:“康某原是要二位作一见证,不想倒使二位处在为难境地,也罢!看在二位份上,叫他留下秘录赶下黄山。”
说完,扶着那少年肩头,转向傲然回庄而去。
韦松听了这话,险些把肚皮也气炸了,突地大喝道:“姓康的,站住!”
康一苇已走出十丈外,霍然顿住脚步,缓缓转过身来,脸上虽笑意盎然,双目中已隐隐泛射出怒火。
了尘大师和乙真道长同吃一惊,双双晃肩上前,拦住韦松,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