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唇破血流,仍然抑制不住如湖般热泪。
血和泪,泪渗血,顺着腮边,几乎染红了他整个前襟。
好半晌,才从牙缝里进出来一句话:“田秀贞,你好狠毒的手段!”
檐迦耶弥蓦地神情一震,道:“其实这事,未必全怪田秀贞-一”
韦松冲口道:“怎的不该怪她?晚辈全家惨遭毒毙,东方老前辈家破人亡,鲁家堡暗下毒手,如今又害死了姑姑-一这些血仇,总有一天要万毒教一件一件清偿。”
说到这里,他突然发现檐迦耶弥的神色,竟变得十分不自然,冷漠地扭过脸去,好像颇有不悦之意,一怔之下,连忙拱手答声道:“老前辈,请原谅晚辈言语失礼。”
檐迦耶弥长叹一声,似笑非笑,牵动一下嘴唇,说道:“这也不能怪你激动,万毒教倒行逆施,人天共愤,已不容置辩,但是-一唉-一”叹息一声,竟未再往下说。
韦松忙道:“老前辈有何赐示?恳请明告!”
檐迦耶弥摇摇头道:“没有什么了,你们去吧!师太遗体和几位负伤姑娘,都在西城悦宾客栈。”一面说着,一面站起身来。
韦松急道:“老前辈不是说,还有一件事需晚辈效力的吗?”
檐迦耶弥耸耸肩道;“算了吧!现在还提它则甚。”
转身走了几步,忽又驻足道;“此去岳阳,务必当心,欲与你们作对的,已经不止万毒教而已,老夫言尽于此,盼你们珍重。”说完,挥挥手,一顿足掠过小溪,扬长而去。
韦松怅立不语,心里却充满迷惘,乃因他适当檐迦耶弥转身之际,发现这位名震武林的“西漠异人”,眼中竟充满泪光。
他不禁记起,当他第一次见到檐迦耶弥的时候,檐迦耶弥曾向他打听一个人‘千毒叟’田烈,难道说,檐迦耶弥曾和万毒教
唔!这是很可能的,他若不是和万毒教有所关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