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文兰听韦松说不肯烙穴解毒的事,忽然失声痛哭起来。
这一哭,倒把韦松吃了一惊,忙叫道:“兰表妹,你怎么了?”
徐文兰一面流泪,一面挥手,道:“你走吧!算我白认识你一场,到今天我才明白,原来你是这样无情寡义的人,从今以后,你不是我的表哥,我也不是你的表妹-一。”
韦松失措道:“我说错了什么话?做错了什么事?你要这样痛恨我?”
徐文兰哭道:“东方姑娘从危难中救你性命,要是没有她,那天你身中地心火毒,又坠在洞庭湖中,便有千百条性命也完了-一。”
韦松叹道:“不错,她对我恩重如山,这一点,我永世也不会忘记。”
徐文兰道:“不忘记有什么用,如今她危难之中,你却不愿意报答。”
韦松急道;“我哪有不愿报答之理,实在这件事,因为-一所以-一唉!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-一”
徐文兰道:“你所为难的,是不是为了炙烙任脉经穴道?”
韦松垂首叹道:“是的,兰表妹,请你想一想,她对我恩如山重,又是个冰清玉洁的清自身子,要是由我-一唉!以后我还拿什么面目去九泉下见东方老前辈呢!”
徐文兰正色说道;“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竟会说出这般没见地的话来,为了救她,些须小节,何必顾忌太多?”
韦松道:“唉!兰表妹,一个女孩子家,清白名节,重逾性命,这怎能说是小节?”
徐文兰想了一下,道:“那么,你就怀着坦然心胸,自问良心,将来不要辜负了她,也就是了!”
韦松道:“什么,你要我-一?”
徐文兰昂头道:“你和她虽无名分,但经过这次疗伤之后,她既不能再嫁,只有由你娶了她,天大的愿意也没有了……”
韦松沉着脸道:“兰表妹,你应该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