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水源乃是经地底阴河浸入洞里,纵然武功再高,也不可能穿越阴河逃走,否则,欧阳琰岂能想不到这个漏洞。”
说到这里,语声略顿,又道:“老朽被囚了许久,眼虽不能看见,但却想到一条唯一脱险途径,不知是否能成功?你们倒可以试试。”
他举起颤抖的手,向上指了指,问道:“叫上面是不是有一处水晶砖掩盖的洞口?”
韦松忙道:“是的,但洞口距离水面足有三丈以外,四壁凹陷,无处着力,只怕难以攀登。”
东方异道:“假如只有一个人,自然无法攀登洞顶,但你们现有两人,武功又未失去,却可以试试,一人踏水维持浮在水面,另一人先爬上他的肩头,只须借力一纵,三丈高何难一跃而上?”
慧心一听这方法,立时刻叫道:“是啊!咱们没有想起叠罗汉的法子呢,韦师兄,你在下面作桩,让我试一试。”
韦松仰头望了一会,摇头道:“你先不要太高兴,这方法或许有效,但洞口已经被人用极厚的水晶砖封死,即使能跃达洞口,也无法破砖而出?”
东方异微笑道;“这个更容易解决,我默察很久,他们平时为我送饭,便是由洞顶用长绳垂下来的,可见那水晶砖是活动可移的东西。”
韦松又道:“洞顶四壁平滑.无处插手,只怕不容易移开那么厚的水晶砖。”
慧心迫不及待的道:“不管行不行,咱们先试试看再说。”
于是.韦松踏水虚浮,慧心攀着他肩头,缓缓爬到肩上,初时二人配合不好,不是慧心爬了一半又跌下来,便是韦松无法踏水使身躯定桩不动,好几次均未成功。
慧心嫌身上外衣沾满水之后,既碍手脚,份量又重,见东方异两眼都瞎了,便索性脱去外衣,振臂而行。
她心中对韦松已无避讳,也不顾内衣贴着胴体,玲珑浮突毕现,就如没有衣服一般,韦松只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