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他不顾内腑伤势,挣扎着站起来,到溪边掬了一捧清水,喂给凌鹏服下,自己才俯伏溪边畅饮一番,再以溪水浸头,使神志冷静清醒,顺便洗涤净伤口血污。
经过冷水洗浸,他觉得精神好了很多,但凌鹏却一直未曾清醒过,呼吸沉缓地躺在地上,气若游丝,足见伤势甚重。
韦松只得强自振作,提一口真气,举掌搭在他背心穴门上,默运神功,为他助力疗伤。
又过了顿饭光景,凌鹏才脸色转趋红润,缓缓睁开眼来。
韦松大伤未愈,又妄运真力,此时胸中灼痛,正值虚弱之际,可是,当他看见凌鹏已经清醒过来,心中竟大感舒畅,含笑问道:凌师兄,觉得好一些吗?“凌鹏翻身坐起来,眼珠碌碌四转,反问道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韦松道:“大约已近午时,你昏迷了很久,我担心你在重伤之后,不能运气护住心腑,曾替你封住神封、步郎二处穴道,防止游血反窜,现在你试试看,可能提气冲开闭穴吗?”
凌鹏默一运气,心腑仍隐隐作痛,忙又散去功力,叹道:“一时未防,竟吃了那些贼秃们的大亏,这份仇恨,终将报复!”
韦松道:“师兄不可记恨少林峨嵋僧人,他们都是中了万毒教迷神之毒,心神不能自主,唯以万毒教马首是瞻,情实堪悯。”于是,把君山之会经过,大略述了一遍。
凌鹏冷哼一声,道:“这么说,全是你跟他们有仇,连累我也受到重伤?”
韦松忙道:“不,他们因为错把兰表妹当作教主,才会拦路截在-一。”“兰表妹?你是说那妞儿?”
“是的,如今她被万毒教劫去,不知将会遭到什么命运呢?”
凌鹏嘿嘿笑道:“难怪你紧紧追我不肯放松,原来她是你的表妹!”
韦松苦笑道:“师兄不认识她,所以方才-一。”凌鹏话题一变,抢着又问:“我记得离开北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