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陀哈哈笑道:“小伙子,别跟和尚来这一套文绉绉的玩意儿,咱们跟你那牛鼻子师父相识数十年,并称南北双奇,论武功本领,和尚都不惧地,唯独这文绉绉的玩意,和尚自认不如,你任什么都好跟你师父学,只有这一套,千万学不得。’韦松问道:“这么说,老前辈敢情是北天山神手大师?”
头陀笑道:“什么大师小师,你索性也叫我和尚伯伯吧!”
韦松便想起身拜见,却被头陀一把按住,转面对东方异笑道:“这娃儿既是百练杂毛的徒儿,我和尚救定他一命了,要些什么药物方能奏效?你快说吧!”
东方异听了,顿时霜眉紧锁,摇摇头道:“我劝你千万不要冲动,这孩子所中剧毒,天下无药可解。”
头陀一惊,道:“笑话,哪有天下无药可解毒物,你别拿话吓唬我和尚。”
东方异正色道:“这是什么事,岂能信口胡诌?地心火毒一滴足可毙人上万,何况他一口气喝下两杯之多!”
头陀方始有些相信,诧道:“难道万毒教也没有解药”
东方异摇头道:“据我看,他们但知下毒,未必能解得地心火毒。”
头陀沉吟一会,突然击掌道:“有了,我立刻带他上桐柏山,寻艾老儿设法-一o”
东方异道:“艾长青虽是医道高强,也难说一定便能治得好这种奇毒,再说,他此时仗着寒冰丸护住内腑,看起来暂时清醒,不出四天,毒性必将再发。”
神手头陀毅然道:‘凭和尚脚程,全力赶路,四天已经足够赶到桐柏山了。’东方异又道:“就算你能在四天内赶到,艾长青素称袖手鬼医’,他会愿意替你效力吗?’
头陀笑道:“这个你不必担心,当年艾老鬼和我分手的时候,曾经答允我一件事,今生今世,愿意破例为我治一次大病,我和尚千里赶去求他,由不得他不愿。”一面说着,一面抓起酒壶,仰头喝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