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谈起球状闪电后,他却很感兴趣。”
这时我的目光被墙上的一幅黑白照片吸引住,照片上是一位年轻的女性,同林云像极了,穿着以前的那种朴素的军装。
林云站起来走到照片前,简单地说:“我妈妈,1981年在边境战争中牺牲了……我们还是谈球状闪电吧,但愿你没把它忘光。”
“你这一阵在干什么?”
“用二炮一个研究所中的一台大型机计算我们最后做的那个模型,加上调试,运行了三十多次。”她轻轻摇了摇头,我就知道结果是失败的了,“那是我回来后做的第一件事,但说实在的,只是不忍心让你的心血白流了。”
“谢谢,真的谢谢。但以后我们别再搞数学模型了,没有意义。”
“我也看到这点了。回来后,我从别的渠道作了进一步的了解,在过去的几十年里,除了前苏联,西方也对球状闪电的研究做了巨大的投入,我们就不能从中得到些什么?
“可他们,包括格莫夫,没有向我们透露一点技术资料。“
林云笑了起来:“你呀,太学院派了。”
“或说太书呆子气。”
“那倒不是,要真是,前一阵你就不会当逃兵了。不过这也说明你已经看到了最重要的东西,这本来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个新起点,可你却把它当成终点了。”
“我看到了什么?”
“用传统的思维方式已经不可能解开球状闪电之迷了,这个结论可值几百个亿啊!”
“确实,电磁能量以那种方式存在,简直不可思议,我们也许可以硬扭着方程式搞出一个牵强的数学模型,但知觉告诉我那不是真的。它能量施放的选择性和穿透性这类不可思议的特性,确实不是传统理论能结实的。”
“所以我们应该放开自己的思想。你说过我们不是超人,但从现在起我们必须强迫自己以超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