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孙悦心只有那个人贩子是当事人了,线索断了该去哪找?”
没有得到想要的蛛丝马迹,他们两个无奈的从卧室退出来。
唐牧北的视线放在尽头的储物间门上,当年人贩子就是穿过这道门,将婴儿偷走的。
“吱呀!”唐牧北推动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轻微声响。
一楼大厅中正念叨儿子的老太太突然一抬头,“你听见楼上有什么声音没有?”
“没听见,可能是耗子吧。”魏和平毫不在意道。
自从妻子去世,自己常年在外奔波寻找女儿下落。
那间结婚时的新房、丢失女儿的房间,他已经很多年没忍心去过了。
老太太将信将疑,“我最近总是听见楼上有奇奇怪怪的动静,前几天北口的张华子还跟我说,咱家一到晚上就有女人又哭又笑的声音,渗人的很!”
“妈你别听他瞎说。我倒希望世上真的有鬼,那悦心肯定化作厉鬼饶不了偷走孩子的人贩子!”魏和平有几分恼火。
今天白天那位店主答应三天之内找到女儿完成交易,自己因为身体实在不行只能在家里苦等。
三十年来第一次在家坐等消息,他心里煎熬的很。
他宁愿自己一直在路上。
贴广告、见人就询问打听,直到累得动不了找个桥洞躺下就睡;
等到第二天,再开始日复一日的寻找。
那样即便身体乏累,至少心里还有所寄托;这么干等着,他觉得心里空的难受。
“咔咔!”推拉窗已经锈迹斑斑,唐牧北废了好大劲才将其推开。
半夏体态轻盈飞到窗边往下看了看,“这窗户很大,只要不是特别胖的成年人应该都能爬进来。”
“可我还是觉得奇怪。”唐牧北从储物室看向外面走廊,“首先这个家里自从添了孩子以后常驻人很多。除了孩子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