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切骨的疼痛传了过来,这使他感到
自己并没有死。因为他还有疼痛的感觉,据说死人是没有这种感觉的。
总之,没死必竟是件好事,他在高兴之余,不由地弹跳起采,他不跳还好,他
这一跳,顿觉头顶一种剧痛刺心而入。
直到良久他才接受这个他不敢相信的事实。他此时钵内的真气充沛膨胀,整个
人几乎都轻飘飘地欲飞了出去似的,虽然他刚才只是那么轻轻地一跳,可是这一跳,
却轻而易举地使他的头部顶到了秘室上面的石板,由于弹力极强,所以才会弹得他
昏头转向,刺痛异常。
很明显他此时体内的内力至少比以前增加了一百年左右,难道那死太婆那臭婆
娘所说的话都是事实。
要是果真的如此,那他以前不是真的错怪了对方,还把对方十八代祖宗骂出来
操得不能安宁,那可真是罪过,他一想到这里,就好象向对方恕罪一样再次跪到她
的对面,口中连呼;“罪过,罪过。”
他,也不知道这么做,到底有什么好处,至少可以减轻一点他的心理负担,一
种对别人错怪了的有点过意不去的内疚心理。
既然他现在又平空多了近二甲子左右的功力,那么他就应该有足够的资本去习
练对方所悟出来的还未出世的最后二式。
想到这里,他再也没办法等待了,一种迫切的愿望使他迫不急待地又重新拿起
那卷丝帛,往记载着“牡丹宝典”上最后二式的地方望去。
“这最后二式,虽然只有二式,但却在最后的一段生命日子穷尽老身一生的心
血所刨出来的,因此深奥无比,比”牡丹宝典“上前面的任何一招半式都要玄虚
博大,也可以说是前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