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。他从一堆的符纸和铜钱里面扒拉出来一个小巧的瓷瓶。
黄然拔掉了瓷瓶的塞子,趁着我的注意力都在妖灵的身上,他在我脖子后面的伤口上重重地挤了一下,本来结痂的伤口再次迸裂流出血来。“啊!”我没有防备,疼得当场叫了一声,“姓黄的,用血你割自己的手指头,这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