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头针尖对着他手指着的位置开始钻了下去。
这个动作比他刚才给活尸的头盖骨穿刺要困难得多,萧和尚使劲的时候,毛衣针已经开始弯曲,好在它的韧性足够,萧和尚卸力的时候,毛衣针又变得笔直。连试了几次,别说刺穿铜钟了,就连个印儿都没留下。
萧和尚拍了一下铜钟,说道:“好铜,这个还真不是赝品,镇魂钟就是镇魂钟。”说完之后,他咬破了自己拿着毛衣针的大拇指,在针尖头上沾了点鲜血,又将伤口在嘴里吮吸了半天,之后对着“旋儿”的位置,张嘴就喷出来一口混合着口水的鲜血。
鲜血喷到铜钟的一刹那,溅到鲜血的部位竟然有锈迹加重的趋势。借着这一口血,萧和尚手里的毛衣针再次钻向铜钟。就听见“嗞嗞嗞……”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,毛衣针竟然钻进了铜钟,而且还进去了一大半。
“你们都往后退!”萧和尚回头对我们喊道。等看到我们退到墙角时,萧和尚憋了一口气,猛地将毛衣针从铜钟上面拔了出来。在毛衣针拔出铜钟的瞬间,萧和尚已经转身向后跑去,一直跑到我们的身边,才敢重新喘气呼吸。
我刚想问问萧和尚,他这是在干什么。话还没等出口,就感到有一股辛辣的气流从我的嘴巴、鼻子、耳朵和眼睛向外面窜了出去,顶得我一伸脖子,就像一大碗日本芥末倒在嘴里咽了下去后,瞬间发生的感觉。
除了孙胖子之外,其他的人和我的反应都差不多。破军的感觉好像更强烈一点,他已经捂着脸蹲在了地上,头发丝都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。
不过当这种不适的感觉消失之后,再看周围的景物时,原本朦朦胧胧的景象,现在已经变得清晰起来。我回头看着还在搓脸捋头发的萧和尚,说道:“老萧大师,这就是你之前说的禁制?这口钟什么来路?死气也是从里面出来,还有能遮盖我们天眼的禁制?”
“你小点声,震得我耳朵痛。”